还能自我毁灭？明慕青愣了一下。
也是，都这么有灵性了，能自我毁灭也正常。
明慕青想了想，“如果，我保留你们的灵性，那你们愿意跟着我吗？”
“不愿意，没有自由。”五行圆环道。
没有自由，它们也不愿意。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自由？”
明慕青道：“你们被困在这混乱之地，看似自由，和坐牢有什么分别？”
“你们能随意离开这里吗？”
五行圆环道：“习惯了。”
从它们有意识起就在这里了，这里就是它们的家。
不光如此，在这里它们不用斗争，若离开这里，那就不一样了。
“这里没有了，我们就消失。”不等明慕青说什么，五行圆环又道。
它们是打定主意不会离开这里，也不想被任何人或物利用，哪怕是它们的原主人也不行。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明慕青道。
五行圆环没吭声，看样子并不愿意。
明慕青也不管它，自顾自道：“你们暂时跟着我一段时间，若我赢了，到时候放你们自由。”
“若我输了，你们也可自行毁灭。”
“怎样？可愿意赌一把？”
五行圆环闪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明慕青还能提出这样的条件。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自由，哪怕是有条件的自由，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明慕青道：“我知道我现在的能力，与你们的原主人比，还相差甚远。”
“但我不想放弃，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不光是为了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子民，更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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