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没有?，我妈没了以后?我才开始修行的。”陈涧说。</p>
单羽笑了笑。</p>
“你小时候养过宠物吗？”他问。</p>
“鸭子算吗？”陈涧问。</p>
“你怎么不说猪算吗。”单羽说。</p>
“不是养来卖和吃的，”陈涧说，“我妈带我去老镇玩，集上人家扔掉的小鸭子，体质特别弱的，我就捡回来了。”</p>
“养大了吗？”单羽问。</p>
“嗯，”陈涧点点头，“跟鹅一样，也会跟着我跑，跑不动了就叫唤。”</p>
单羽笑了：“那不是跟蘑菇一样。”</p>
“对。”陈涧点点头。</p>
“有?名字吗？”单羽问。</p>
“陈鸭鸭。”陈涧一本正经地回答。</p>
“怎么……”单羽没忍住偏开头笑了起来，“还有?个姓。”</p>
陈涧啧了一声：“那你的守宫不也叫单大哥吗？”</p>
“操，”单羽笑得更厉害了，“我本来都困了，让你给我逗精神了。”</p>
“那我重新说点儿别的，”陈涧想了想，“我还养过一只猫，不过也不能算我养的，它是村里别人家猫生的小猫，没人喂的，总到我家来吃饭。”</p>
“叫陈猫猫吗？”单羽笑着问。</p>
“你这……你还想不想睡了？”陈涧看了他一眼。</p>
“睡，”单羽闭上眼睛，“你说。”</p>
“叫陈小猫。”陈涧说。</p>
“你大爷。”单羽一下笑出了声。</p>
“陈小猫跟陈鸭鸭有?仇，”陈涧没管他，继续小声说着，“每次来都打陈鸭鸭，陈鸭鸭可?能有?鹅的血统，一点儿都不怕，每次都跟它对打……”</p>
这只猫跟鸭子对打了好几年，一直没能友好相处，见面就打，一直打到鸭子老死。</p>
鸭子死了之后?，猫就不太来他家了。</p>
再后?来，房子没了，猫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虽然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但陈涧再也没有?见过陈小猫。</p>
说完鸭猫恩仇录，单羽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已经完全放松了，呼吸也很舒缓，听?得出是睡着了。</p>
陈涧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回沙发上，进卧室拿了毛毯给单羽盖上。</p>
按单羽这个睡觉的习惯，这个位置不应该放沙发，应该换个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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