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笑笑问:“她有这么厉害吗?何以见得?”</p>
邱小秋微微摇头:“只是感觉。我跟她介绍你。'</p>
"她没有半点惊讶,反而不屑一顾。”</p>
“我想不通,丈夫被杀,她又遭侮辱。"</p>
"没有愤怒,也没悲伤。好像与她无关,好奇怪。”</p>
肖秉义被他一语点醒,感觉这女人,是有点奇怪。</p>
他原以为警察上门,作为平民百姓,肯定磕头打滚的闹。</p>
不是指责警察无用,便是恳求政府为她做主。</p>
而她却不惊不乍,心静如水。不应该呀?</p>
“肖哥,你还记得她后一句吗?‘那几个王八犊子,老娘迟早要灭了他’?”</p>
肖秉义凝神一想,明白他提示的含义。</p>
王八犊子,是东北骂人口头禅。</p>
“小秋,你是想说,她是东北人吗?”</p>
邱小秋摇头道:“她说要灭了他,让我难以理解。”</p>
“一个弱女子,出言吐语竟然这么狠。她有啥能耐,灭几个彪悍男人呢?”</p>
肖秉义想了想,也有疑问。笑笑说:</p>
“她这是气话,今天也有收获,知道了她是东北人。”</p>
第二天,肖秉义去警署点卯。正遇于得水出门。</p>
“学弟,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感觉怎么样?”于得水问。</p>
肖秉义笑笑说:“不咋样,就那么回事呗。”</p>
于得水点点头:“你现在拿薪水了,不请我喝杯茶了?”</p>
肖秉义忙说:“请,走,我请你喝早茶碧螺春。”</p>
于得水满意的点点头,去了二人常碰头那家茶馆。</p>
肖秉义帮他倒好茶,坐下望着他笑。</p>
“你笑什么?我都烦死了。刚才又被褚署长尅了一顿。”于得水牢骚道。</p>
他狡黠的看看肖秉义,笑道:</p>
“上次请你破共党‘火鸟’案,你躲我。”</p>
“现在,我俩再合作一把怎么样?”</p>
“挖出‘火鸟’,你升官,我发财,又是两全其美哦。”</p>
肖秉义摇头叹苦:“没工夫啊,褚署长交几个悬案,限期完成。”</p>
“我一筹莫展,急死我了。”</p>
“悬案?你不会在查‘火鸟’案吧?”于得水急忙问。</p>
肖秉义摇头:“强奸轮奸、抢劫杀人和绑票杀人案。”</p>
于得水瞬即明白了,问:“是不是叫英子的案件?”见对方点头,他笑道:</p>
“你真傻的可爱。现在还有哪个对这些乌七八九糟的案件感兴趣呢?”</p>
“都想破获一起共党案,发一笔横财。”</p>
“你接手的案子,有好几批警察,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p>
“听学兄的没错,谁破了‘火鸟’案,奖金可观,一辈子生活无忧哦。”</p>
肖秉义仍摆出一副无可奈何模样:</p>
“于探长,等我过了这一关再说吧。”</p>
“我现在正心绪不展,有个女人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p>
于得水以过来人的口气提醒:</p>
“学弟不会是春情萌动了吧?想女人,去照相馆橱窗看看。”</p>
“那儿是南京城漂亮女人成堆的地方,你去对号入座吧。”</p>
“不过,学兄提醒一下。那上面的女人,大都名花有主了。”</p>
于得水不经意的玩笑,让肖秉义忽然醒悟。</p>
他联想起照片,脑中搜索一阵。</p>
没有看过几个女人的照片啊?只看过……</p>
他想起了于得水东北带回的,佐藤丽智子同乡合照。</p>
“于探长,你一盒雪茄,换回的那张照片还在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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