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给黎崇送信之后，苏鸢就安心留在宁州等着。</p>
她每日坚持过来给程莨上药。</p>
那么难得接近程莨的机会，她可不能放过。</p>
以前原身对程莨太过分了。</p>
她要好好修补与程莨的关系呢。</p>
她要让程莨真的在意她，而不是因为因为黎延华才愿意纵容她。</p>
过去的恩情维持多长，她没有把握。</p>
最保险的就是让程莨真正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看待。</p>
“兄长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些药每日坚持涂一下，痊愈后不会留疤。”苏鸢解释道。</p>
虽然程莨身上已经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疤痕，可是能不留疤，他还是乐意的吧？</p>
程莨“嗯”一声，便不再多言。</p>
苏鸢撇撇嘴，程莨还真是冷漠。</p>
也难怪原身会不喜欢程莨，会想要折磨程莨了。</p>
在黎家，所有人都喜欢哄着原身，捧着原身。</p>
唯独程莨对原身冷淡疏远，原身能喜欢程莨才怪呢。</p>
可他倒觉得，不谄媚，不拍马屁的程莨很酷。</p>
“兄长，你我是兄妹，你别对我这么冷冰冰的，好不好？我就只有你和煜儿两个亲人了。”苏鸢故作可怜道。</p>
这世上最在意原身的人已经去世了。</p>
如今还有点在意原身的人就只有程莨和顾煜。</p>
而他们两个，恰恰都是原身对不住的人。</p>
“你想我如何对你？”程莨开口询问。</p>
苏鸢轻轻抿唇，“至少别板着一张脸，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多笑笑？”</p>
温柔？笑？</p>
他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笑的事情。</p>
黎老还在时，他或许还能拥有真诚的笑容。</p>
如今……</p>
程莨努力挤出一抹笑，可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显得他是受胁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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