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聋老太太家，气氛很凝固，很肃杀。</p>
看到易中海进门，聋老太太将拐杖在地面一杵：“易中海，跪下。”</p>
易中海条件反射，闻声而跪。</p>
柳二丫反手着关上门。</p>
她没有跪，绕到聋老太太背后捏肩。</p>
聋老太太：“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下吗？”</p>
易中海心里有数，当然知道聋老太太让他跪下的原因。</p>
他装出沉思，半晌开口：“奴才不知。”</p>
聋老太太死死看着易中海。</p>
易中海保持下跪低头姿态一动不动。</p>
聋老太太在观察易中海有没有说谎；易中海保持不露出破绽。</p>
聋老太太对傻柱很不错，有算计，也有真心疼爱。</p>
傻柱锒铛入狱，在大院传开，聋老太太也知道事情经过。</p>
傻柱与徐江没有过节，傻柱不可能平白无故针对徐江。</p>
再联想到，一开始傻柱把徐江当成一名学徒工，且徐江出现在钳工车间，聋老太太自然而然想到易中海指使。</p>
没看出易中海的变化 ，聋老太太勉强半信半疑。</p>
聋老太太收回目光，缓缓开口：“听说轧钢厂来了一批特种钢，还是和之前一样吗？”</p>
聋老太太提出这个问题，易中海一点也不吃惊。</p>
前三次有瑕疵，就是出自他易中海之手。</p>
“一模一样。”</p>
“不过”</p>
易中海话锋一转：“这一次他们好像急了。”</p>
聋老太太再问：“那两个工程师是什么身份背景，徐江又什么情况，怎么搅和到一块去了。”</p>
易中海苦涩道：“这才程？”</p>
易中海就是为此事来，他当即道：“大院养老人，除了傻柱，我没得选。”</p>
“这一次一定要把傻柱捞出来，徐江要多少多都给。”</p>
“而且，我想老太太去找杨为国说情。”</p>
聋老太太思索好一会开口道：“傻柱肯定是要捞的，只是要在里面待一段时间。”</p>
易中海有点懵，不知道聋老太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p>
捞人，肯定是越快越好。</p>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张小花就是活生生例子。</p>
“茶水。”聋老太太轻唤一声。</p>
柳二丫连忙拿起杯子，将茶水送到聋老太太嘴边。</p>
喝完茶水，杯子离开嘴边。</p>
喝水的全过程，聋老太太只动动嘴皮子，连根手指头都没动一下。</p>
这副场景，那叫一个地道。</p>
润了嗓子，聋老太太继续道：“如果有指示，你在零件上动手脚被两位工程师发现，你就是说忧心傻柱，精神没法集中。”</p>
易中海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p>
走一步，看三步，将后面可能发生的事都能考虑到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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