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包疑惑更重了。</p>
连马都备好了，看起来像是专门在等着给自己等人带路。</p>
想到这，曹包纵马来到刘越身旁，将疑惑与刘越说了。</p>
“曹副使多虑了。</p>
他们这些臬司的兵，见到本都指挥使，一向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并不奇怪。”</p>
刘越脸上浮现出几分讥讽神情，“这几日老听人称赞二皇子治军如何了得，军纪如何严明……</p>
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p>
也就站岗的时候身板稍微挺直了些，见到我这个都指挥使，还是一样乖巧顺从。”</p>
“那是，那是。”曹包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说不上来，只得随声附和。</p>
“走吧，早点去把吴英才接回来，也好安了罗文龙他们的心。”</p>
行辕中军帐外，方景凌和华素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围棋和围棋棋盘。</p>
华素看了看立在桌旁的令旗，问方景凌：“殿下，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皇命令旗？”</p>
方景凌点头：“对。看起来很普通吧？”</p>
“殿下说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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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素虽薄识寡见，这皇命令旗的来历也还是知道的。”</p>
方景凌看着细细观瞧皇命令旗的华素，突然开口：“一会可能会有一些客人来。”</p>
华素依旧观看着令旗，丝毫不感觉惊讶。</p>
“这不正是殿下想要的吗？”</p>
方景凌笑了。</p>
这女人……</p>
果然都猜到了。</p>
“华素。”</p>
“嗯？”华素回头看方景凌。</p>
方景凌真诚地看着华素，“对不起。”</p>
华素一怔，愣住了。</p>
她没想到方景凌会突然向她道歉。</p>
“殿下何出此言？”</p>
“你懂的。”</p>
看着方景凌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华素突然起了一丝玩兴。</p>
“恕华素愚钝。”</p>
方景凌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我跪下给你磕一个吧。”</p>
华素又是一愣。</p>
将华素的反应看在眼里，方景凌起身，作势要跪。</p>
华素吓了一跳，忙俯身阻拦。</p>
方景凌笑了，坐了回去。</p>
华素白了方景凌一眼。</p>
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p>
“殿下还懂棋？”</p>
“不懂。</p>
听付诚说你下棋挺厉害的，就让人摆上了。”</p>
方景凌会下围棋，只是棋艺很一般。</p>
华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免在华素面前丢脸，方景凌干脆自称不会。</p>
华素笑了，“殿下不会下棋，摆来干嘛，总不能干看吧。”</p>
方景凌也笑了，“我可以学。”</p>
“华素可教得不好。”</p>
“没事，我学得也不好。”</p>
“殿下不是还有客人吗？”</p>
“还有时间。”</p>
华素不再多说，开始给方景凌讲解起围棋的规则来。</p>
方景凌看着华素，也不知道有没在听。</p>
华素也不介意，缓慢又有条不紊的讲解着。</p>
时间一点点过去……</p>
一阵脚步声传来，又突然停住。</p>
华素停止讲解，方景凌回头看去，只见谭元一脸犹豫地站在不远处。</p>
“谁来了？”</p>
“洪忠。”</p>
“带进来吧。”</p>
“是。”</p>
“谭元。”</p>
“殿下还有何吩咐？”</p>
“一会好好表现。”</p>
“殿下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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