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虽然没有领，但是，这种事情，她不说，这里的人谁知道。
顾景琛不在，也不可能空闲到躲在办公室看这里的监控视频。
既然面试官对她心存偏见，给了不公平的待遇，她索性借着顾景琛的名义胡说八道一番。
“璀璨赛，我是参加过，也确实在那次比赛中发生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这个作品是我亲手绘画的。”
苏凝说到这里，顿了顿，她微笑地打量着三个面试官，他们脸上的鄙夷、不屑，一一落进她的眼底。
有时候，说了真话没人信。
非得说些虚假至极的话。
“你们不信吗？”
她这是白问，他们怎么可能相信。
苏凝不慌乱也不气恼，她的手指习惯性摸着麻木没有知觉的腿，继续说道，“我画这个作品的时候，顾先生就在身边。”
话音刚落，面试官们的脸色阴显怔了下。
苏凝什么暧昧的字眼都没用，但是他们听出来了，顾先生能陪在她身边只能是晚上的时间。
大晚上的，两个人在一起，难道仅仅是画珠宝作品？
虽然这些年，有关顾先生身体不行的流言传得很厉害，虽然苏凝的腿是废的，但是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怎么都让人觉得他们会发生什么。
“你们质疑我的作品真假，是在怀疑顾先生的眼神？”
苏凝笑着缓缓地说道，她推着轮椅到面试桌前，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正拿着一张纸，虽然看不清楚纸上画的东西具体是怎样，但是男人侧脸认真的神情，眼眸里的温情一点点地感染到在座的面试官。
看到实质的证据，他们不可能再怀疑苏凝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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