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你的工作，你如果不想干了，完全可以离职，她们所有人的助理都是这样的……”
“我知道。”郑琴看着她，表情平静，“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钱。”
“比起当牛做马挣的那四千块，我找到了更快获得钱财的方法。”
“你怎么知道她养小鬼的？”
“很简单，她家里有很浓的香火气，而且她家有个房间，一直上锁，根本不让我靠近，这圈子里的腌渍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猜都能猜的到。”
“所以……你们两到底是怎么联手的？”
“阴差阳错罢了，那天经纪人让我给她送剧本，我恰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扔东西。”
“好奇之下就捡了那包东西，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是她扔的小鬼，我当时也害怕，就想着赶紧扔掉，没想到，他已经盯上我了。”
“他说，他可以让我不再看人脸色，以后我可以拥有很多的钱。”
“我动心了，我从他口中得知白静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舒云并不是第一个，我就把这些事以匿名的形式告诉了他们，我要的不多，几十万而已，换一个消息，她们都很乐意的。”
“小鬼要她的命，而我要钱，一拍即合。”
“倒是说的通。”白雪点点头。
郑琴盯着他，“你们故意演戏给我看？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姜逸晨想了想，也说“凑巧。”他打开手机，关于热搜，上面被爆出来好几段视频。
“其中有一段是白静被推下水，另一段是杀青那天，这两段视频捶死了她撞邪的事。”
他指着其中第一段，“这里，视频结尾，这是我，虽然只有半只胳膊和一晃而过的一秒钟，我当时记的很清楚，你在我后面。”
“不过我也没往这方面想，毕竟除了你，我后面还有很多人。”
“除此之外，我后面观看了这两段视频几十遍……当时这个演员其实并没有中邪吧？你肯定不知道，在我们第一次遇见的白天，我见过你们两个。”
说到这，他笑了下，说“你脚上的鞋，是限定吧？我查了下价格，两万多。”
“你有两部手机，但你平常只用那部旧的。”
“就因为这些？”
“不是。”姜逸晨摇头，“你身上有很淡的香烛气和鬼气，就电梯那次，你应该是刚和他接触过，我问你什么味，你说是香水的味。”
“因为味道太淡了，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
“就因为这些，你猜到是我，还演了这出戏？”
“也不是。”他叹气，“我只是回想了一下所有的事。”
“排查了一遍最有可能的凶手。”
“最后得出的结论和白静一样，一个是舒云。”
“另一个就是你，毕竟你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如果养小鬼的事会被谁发现，首先这个人一定是你。”
“是你告诉我们，白静在厕所里被鬼纠缠。”
“可你忽略了一点。”
“哪一点？”
“白雪是灵，她不是人，她的感官和嗅觉要比人灵敏的多，白雪说她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但你却说你看见了。”
“也是你说了这话之后，白静才变的惊恐不安起来的，以至于让你拍到了她更多视频，侧面印证了她养小鬼的事。”
“这种事，只要有人带点节奏，风向就会变的一致，你还扒出了我，更加捶死了这件事。”
“你说错了。”郑琴盯着他，“你不是我扒出来的，是网友，我只是在背后添了一把火。”
姜逸晨无言以对，继续说“那天我给白静的护身符，除了现场的工作人员，能接触到她的，也就只有你了。”
“我把每一件事这么一分析，发现哪哪都有个你。”
“其实这些都不能代表什么，毕竟你是她的助理，和她形影不离。”
“从我第一次叫住你们，我话说的那么明白，倒是你，在你说出小鬼的事以后，你好像才察觉到我的身份，或许你是迟钝吧，我只能这么想。”
“但是我又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白雪好奇的追问。
“我让小宝找了停车场的鬼，问了他关于小鬼的事。”
“当时那老鬼说，那小鬼跟着白静，那时候我忽略了一点，当时在场的人，除了白静，还有你，所以后来我又去找了他一趟，确认了当时在场的就三个人，白静，你还有司机，但司机就在车上并没有下来……”
“在停车场。”姜逸晨从兜里拿出个护身符，说“你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说完，坐在窗户上的狸蠢蛋“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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