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汗颜，“这么严重啊？”
沈伯砚漫不经心地往沙发靠背一躺，“那是当然，你现在也算公司的老板，公司赚钱你赚钱，公司亏欠你得一起还钱。”
难怪没人加入，就这刚开的小公司，估计也没有哪个敢签这份合同。
但她是有秦策授意的，所以并不担心。
“好吧，不过我最近在考驾照，我本来想等考完驾照再去找工作的，没想到就遇到了陶阳。”
沈伯砚道：“你看我们这个地方，也不像个正经公司，不用像别的公司那样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随意就行，只要别耽误工作。”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这公司比她想象的还要自由。
沈伯砚道：“你毕竟是股东，没人管得了你。”
乔星愣了愣，虽然股东这两个字听起来很诱人，可是看到只有四个人的公司，她实在是代入不进去这个角色。
“好吧，那可以跟我说下公司目前的业务吗？我需要做些什么？”
“稍等。”沈伯砚起身走出去，没多会儿就拿了个文件夹过来，“你看看。”
乔星接过来翻看起来，沈伯砚在旁边大致和她说了下。
“本来我们打算自己做游戏，但我们没策划，而且没有足够的资金，所以一直搁置中，前面半部分是我们暂定的一些发展策略，后面部分是接的一些项目，现在主要就是做后面那些客户的东西。”
乔星忽略了前面的发展计划，重点看了后面现在正在进行的业务。
他们接的业务也挺杂，除了游戏之外，还有些软件之类的。
而且这些项目的工期都挺紧，一两个月要完成。
如果只是一个项目，一两个月时间很充裕，但这么多，而且就这三个人，怕是很吃力呢。
乔星想到秦策说的话，忽然问道：“这些项目他们给定金了吗？”
“给了。”
乔星松了口气，“那怎么还会没钱呢？”
沈伯砚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坐，“交房租了。”
“……”
“那，尾款能要回来吗？”
沈伯砚瞥了她一眼，幽幽道：“要不回来，我们压根就没想过要尾款，只要他们能交定金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惨？”
“小公司多正常，就算打官司都打不过人家。”
乔星还是不解，疑惑地问，“不过就算是定金，这几款项目钱也不少吧。”
“确实不少，但我们不是乙方。”
“啥意思？”
“接项目的不是我们，是中间人，他才是对方公司的对接人，我们最多算丙方，他们三十万接的项目，给我们三万，一万定金，尾款不结。”
乔星听着都有些不可思议，并且还有些气愤，“怎么能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合作呢？”
“没什么人脉，因为现在缺少运转资金，如果连这些项目都不接，只有饿死了，我们身上还欠着贷款。”
“你们不是刚毕业吗？怎么会欠贷款？”
沈伯砚弹了弹烟灰，表情还挺淡定，“刚毕业那会儿想的太天真，贷款开的公司，原本有十几号人，因为都是同学，各有各的想法，折腾两个月项目黄了，人也走了。”
“原来是这样。”乔星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招我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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