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子上，姜云落座。
“周通兄，我此来，是有一个问题请教”姜云开门见山道。
周通饮了一口陈年百花酿，笑道：“请说，能告诉你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多谢了”。
姜云哈哈一笑，问道：“我想知道，本次肉田计划，主导之神是樊楼还是翠玉宝鸾宫”。
咔嚓！
周通刚刚举起的酒杯因为巨力直接崩裂出了好几道龟裂纹。
“此事你是从何得知的”周通神色严肃的看着姜云，眼中掠过一道杀机。
姜云不为所动，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周通兄也太小看我们地狱鬼文阁的情报收集能力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在人间诸神手下混饭吃的呢”。
周通眼中杀机消散。
姜云的话的确是大实话，而且要说计划真的被完全保密了，他也不觉得可能。
“宝翠城本次肉田化的主导之神是玉鸾神庭的人，嗯，就是翠玉宝鸾宫背后的掌控者。
不过我樊楼背后之神已经和玉鸾神庭达成了交易，可以获得肉田的部分使用权限，代价则是负责宝翠城的守卫工作”。
周通放下酒杯，酒杯叮当一声碎成了好几瓣。
姜云脸上露出喜色，没想到大事件背后的的主导者是这两家，而这两家都已经认可了他的客卿身份，这对他后续的生意可以大大的利好消息啊。
“多谢周通兄解惑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姜云起身抱拳致谢，转身潇洒的走了。
翠玉宝鸾宫宫。
故技重施，姜云从白芸这里也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和周通说的不谋而合。
到此，除了具体实施计划外，他对肉田计划的详细情况已经算是万分了解了。
香车之上。
姜云和白芸对坐，中间放着一张茶几，摆放着一些水果和酒水。
“听说，你答应了洛无忧的聘请，”白芸问道。
姜云点点头，取过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水划入喉头，点燃了一条火线，回味还有一丝丝的甘甜。
“好酒”。
姜云赞许了一句，回答道：“不错，我们地狱鬼文人，上来就是为了干活的，给谁干活都无所谓，只要支付足够的报酬便可”。
“那么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想杀掉你的雇主，你会怎么办”白芸眯起眼，看着姜云。
姜云手上一顿，第二杯酒僵在了空中。
弑神。
这是他目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渎神就已经让他现在生活非常的被动了。
何谈弑神。
“呵呵，只要不拦着我赚钱，一切都好说，陨神是死活我并不关心，”姜云很干脆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说完的同时视线紧紧的锁定了白芸的脸颊，想要看出点什么。
白芸在姜云的注视下婉约一笑，对姜云的回答非常的满意，举杯祝贺道：“很高兴你能有如此正确的判断”。
“这是我的本分”姜云笑道。
脸上笑着，姜云心里却是一沉，刚刚的话说的太死了。
有时候界限是不需要划得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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