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术觉得有些奇怪：“那条指令，就只有让他们取碎片的内容吗？”
零号分析一下后，回复道：“这不清楚，当时系统调用的能量，足以传送一本百万字的小说了。”
“但是要考虑系统可能会用到的多层加密，以及传输损耗的话，这就很难说了，毕竟保险柜可比文件要重不少。”
凌术这时反问道：“那他们会为了那一条指令，就去闯黑洞了？”
零号也有些不明白：“这……零号看不到指令内容，为什么他们会听令……零号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因为这个指令的要求，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很简单的事吧。”
“是吗？”
接着，他和零号都陷入了沉默，二者突然发觉自己对系统了解的还是不够多，尤其是它的来历，那个该死的被归入历史的来历！
他又一次叹息：怎么就损坏了历史那一部分呢？
咦！
他突然灵光一闪：“零号，我们能不能查到系统的运行记录，看一下它当时到底写了什么指令？”
零号好似预料到了一般，不紧不慢地说：“不能，系统那个死板的记录功能，把它的运行记录，写到历史板块去了，也就是直接往焚化炉里丢了。”
凌术的眼角忍不住地抽搐。
零号接着提醒道：“先生，你现在应该把系统那个记录功能改一改，亡羊补牢吧。”
“唉，系统，让所有运行过程，避开受损区域。”
“滴，接收指令，分析指令，正在执行……”
接着，就轮到零号被拖出一连串长音了：“先先先……生生”
零号过了一会才恢复了正常：“哎呦喂！先生，零号感受到了系统的恶意报复！”
凌术没有理会对方的牢骚，“现在系统是个什么状况？”
零号说：“系统把所有功能，以及中枢核心，任务模块和零号都整理了一遍，避开的受损区域，同时把那些受损区域封存起来了。”
他点头道：“嗯，那样也好，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看一下能不能修复那些地方吧。”
他也想到了，能不能用系统那修复功能去修复自身，但是被零号否定了，理由是：星能对系统不起作用，原因未知。
他接着问道：“后来那支舰队群是如何执行的？”
零号却表示奇怪道：“当时那支舰队群在接收到指令不久，就派出了一支小型的舰队前往黑洞了。”
“可奇怪的是，之后又重新调动了一大批舰队前去。”
“重新调动？是发现之前派出去的舰队无法执行吗？”
零号否定道：“并不是，当时那支小型舰队才刚被调动，还没有开始执行呢。”
“后来，零号只能模糊知道，那大批舰队撕开了黑洞视界，系统就通过连接功能，把碎片带了回来。”
在零号的描述中，他与边境军团的第一次联系过程，徐徐展开。
他眼中仿佛看到了一副宏伟的场景：一支庞大的舰队，向黑洞进发，强大的引力效应扭曲着黑洞的视界。
即将被黑洞吞噬的光，被两股力量来回拉扯，最终形成了一道横在二者间的绚丽极光。
那是多么的震撼啊！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要与他们取得联系了。
零号这时突然说道：“哦对了，先生，零号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他们正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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