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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脱胎换骨

时不我待,尽力而为。 君是特殊的,这样的特殊性在于诸君,它不是一个完整体,一种意志的表现,由分离临位,诸君团聚而成。 是以君不合,合则不为君,那是天意,所以君临已至极,进无可进,以君临之身,入混沌等同于散兵游勇。 若君临分离而临混沌,不如帝,不如皇,不如天,不如魔这样每一个君临仅仅只是助力,干的是辅助的活,而本身无力折返,君临的折返寄托在其他八位身上,这是它们的方式,相助寄托。 这要是君临的常态,若不成为完全体,它们可以成为帝君,魔君,圣君之流,君临至极,但亦无尽。 要是成为完全体,既是君亡,因成为完全体之后,君不在是君,君已亡。 完全体之前视为君临。 完全体之后视为君亡。 要是君临未亡,既是天意。 君亡是一个选项,一个全力以赴的选项。 未亡则是生存的选项,但君非君,已登天,类似于天君,亦可以是帝君,而它们的别名叫伪君,帝不是帝,君不是君,这不是全力以赴,而是尽力而为。 至于君临这个就没的说,一个个家伙都是临位的状态,君临至极,在九君的道路上它们走到了极限,而它们也代表了君的存在,也可以叫它们君子,但成君与否皆属妄议。 若全力以赴,它们是君了,但君临皆亡,之后君子这个称呼可以撤掉了,而是君临。 曾有过君临全力以赴,才有君子之说,可要是君临初诞生,有君子这个说法吗?么有。 所以呗,君临便是君临,君子之说不过是调侃。 君临要是步入混沌,它们首先要是做出的选择便是以怎样的姿态,其中君临是常态,而诸君则是妄议先机,妄议先机则需要准备,准备在混沌干点什么,在步入混沌之前定好。 要是常态的君临这就无需诸君商议了,想进就进,但出来?没可能。 诸君妄议则是提前准备好出路,比如说进去干点什么?例如为了出来,以出来为结果,诸君汇聚,步入混沌,这是以求生为前提的尽力而为。 要是以亡灭为前提,没的说,为毁灭而来,混沌死不死的不知道,但君临肯定会亡,以亡灭为代价拖着混沌陪葬,混沌不灭,诸君未亡,而这涉及在外,还是在内。 从外部毁灭混沌。相当于毁灭了进入的方式,而混沌未毁,当毁灭了进入了方式,君临还是步入混沌吗?不能。 虽未亡,但已消。 这是诸君的消亡,因无法进入混沌,肖然而逝,可要是混沌重现,这些个已经肖然的事物又将复苏,纠缠不休,而外而内,行不通。 要是步入混沌在另行毁灭,要知道混沌里面是不讲道理的,诸君的意志强悍,但未必能完成毁灭的结果,由于不讲规则,妄议出来的结果在混沌内部出现了偏差,为毁灭而入,固然是全力以赴,但结果产生了偏差,还是毁灭吗?变了。 但诸君也有自身特殊的地方,极端的结果可以改变,但改变的结果往往通向另一个极端。 诸君妄议,一意孤行,其结果是毁灭,当出现偏差之后,毁灭的结果则会朝另一个极端偏移,那么毁灭的另一个极端是什么?诞生! 在混沌没有扭转到诞生这个极端之前,诸君的意志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动摇,若能在诞生之前毁灭混沌,那遗留下的便是纯粹的诞生元素了,可要是没有在诞生之前毁灭混沌,诸君亦枉然。 当诞生与毁灭并立,诸君亦将遭受混沌的影响而步入混乱,当混乱与诞生跟毁灭持平,归于混沌。 这是君的作为,也是君的折返,若足够强力,在诞生之前毁灭混沌,届时混沌里面便是充满了诞生元素,除君之外,一个又一个生命体将从混沌中诞生出来,至混沌平息,这是诸君的先手。 若对手只有混沌,凭诸君就能铲平,这是先手的优势,可要是混沌里面不止有君的存在,更有其他在位的,诸君亡命也是枉然的,先手的优势是不能任何一位在混沌中生存,不然生机渺茫。 当混沌里面没有任何一位,就算混沌融合了三皇五帝之流,在过庞大,但它也是混沌,而不是三皇五帝,这样自不是诸君的对手。 这是诸君的本事,占尽先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臣死了,君会亡,要是臣反抗,而君未亡,要是臣不反抗,那就是与君同葬,站在君临的角度来说,反正你比我先死,你比我先死,我就是赢了,你要是反抗,嘿嘿。我还死不了,而混沌天然的会反抗,这对于君来说是不是活靶子?是。 前提是混沌里面没有任何一位的存在,可以让君占尽先机,这样便是诸君亡,混沌消,生命诞。 混沌也不是吃素的,这种反抗是天然的,诸君也没办法,所以君亡亦是必然的,能否重新诞生,皆看混沌那玩意还存不存在,混沌不存,诸君绝灭,不过绝灭的是诸君,又不是君临。 虽说君临又可以成为诸君,但生机就别想了,混沌不存,占尽先机,君临至极,诸君亡命,这也是占尽先机的代价,必死无疑,除非混沌重衍,这样诸君才有机会成为未亡身,不然就是君临至极的说。 这是诸君的折返,以诞生的方式,但君临不是诸君。 君临们可占尽先机,但先机要是已经占过,那自无占尽那么一个说法了,比如不知道,不清楚,混沌里面究竟有没有在位的了,先机占尽,前途渺茫,而这就像是赌博了,混沌处于未知,一头莽上去,兴许可以占尽,但有一个在位的就完蛋。 反正谁也不清楚,君临究竟占尽了多少先机,那是有一个算一个,当全部的先机都已经占完,君临们相当于完全堵死,当全部堵死了君亡之路,君临称君,视为君主,又名九君,君临的临可以去掉了。 至于天怎样折返有种天是天意,它可以是君临汇聚而成,也可以是众生汇聚,但天路要是已开,一样可以自力更生而成天,而那是视如己出的认识。 要是世界状态良好还好说,要是状态不怎么样,视如己出,恶心反胃,比如咱们这,视如己出那回事基本上死绝了,而之前没死绝的时候,要是恶心反胃,那肚子里装的全是坏水,要是装了一肚子坏水,就算成了天又怎样?天灾祸水,民不聊生,这是作孽。 都是一肚子坏水了,不要指望生灵能拨乱反正,不可能的,要是不存在拨乱反正,一肚子坏水吐出去行作孽之举,是天亦要腐朽。 虽说翻天覆地之说,但可能很少发生这样的情况。 天灾祸水因生而出,反吐回去,生灵可不一定能承受,虚不受补,自不能转危为安,翻天覆地是可以,但真不一定行得通,要是行不通,啧啧。天腐地朽,黯然失色,晚了无力回天,趁早灭世,焕然一新。 翻天之举,多是葬身,更多的是死无葬身之地,坏水可以吸,而这个可以吸的前提是生灵可以息。 有一天可以是回天,可以分个好坏,好的吸收了,变坏了,而吐出去,又返本了,这没有什么恶心一说,在于能撑多少,若世生皆良,足以将一天给撑暴,直接就是天崩。 要知道世界可不止有天的,更有其他家伙,要是这些家伙和天差不多,一天撑爆不要太正常,而天崩便是一个坏坏的结果,也是不自量力的行为,可以吸取,但别吸世生的,纯属吃不消。 要是生灵的,这个就可以随便吸了,而什么时候吸,多久吸,取决于天时。 生灵多,天天才可以吸的多,要是生灵少,寥寥无几,而虚世全它丫是世生,想吸都没得吸,那么吸什么?吸那些天然的养分的,充当一个过滤器的作用,这个玩意可以一直吸,且连绵不断,而一直吸,什么时候吐,这就看自己了。 这是天阙。 吸到可以给所有的世生返本溯源,包括生灵,要是没有生灵,就只有世生咯,返本即止,回天乏术。 返本世生,世生反哺,天阙蕴世,养育天生。 天可以分多种,而我们取一回,取回天之资,入混沌以观后效。 理论上以回天之资,步入混沌是能够返回的,但实际上这样的返回是混沌吐点东西出来,吐出来了就是回来了,至于吐出来的究竟是什么,那是什么都有。 这是回天的折返,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不过就算一天是海量,但总有吐光的那一天不是,这就要看是混沌的量多,还是回天的量大。 吐尽了,回天暴毙。 吐光了,混沌暴毙。 要是混沌暴毙了,那最后吐出来的则是一份天资,而这份天资不一定是回天,鸿蒙开奖,因生而异,各不相同的天赋。 每一个家伙都有从混沌折返的可能性,而之所以进行可能,而且是折返,那是因为混沌可能并不是平静的,不然每一个家伙都能通过各自的方式完整的返回,而不是折返。 当混沌不是平静的,这便是一条不归路,一去不归,回不来,折返是一种回来,但这样的回来是夭折的,不完整的同时代表着已然丧命,要是混沌平静了,那兴许也不是混沌了,鸿蒙?或许。 这是两个划分:混沌与鸿蒙。 混沌通常会以现象的方式显现出来,而这代表有谁谁谁在混沌干出了成绩,要不然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才能涉及混沌当中,比如灭世的时候。 十个折返的结果完毕,至于另外一面则是在混沌中开辟什么了,而这属于未知的区域。 当世界的讲究、规律、规矩、规则,都可以在混沌中违逆,鬼知道是什么样子,谁也不敢肯定,一个完全解放的祖宗、王族、皇朝、圣体究竟会在混沌里干出什么来,若无交际,那里呀或许是这些离谱家伙闭关的地方。 比如一座皇朝开辟了混沌,那里可能只有皇朝的存在,而在无其他,但开辟了混沌,混沌还存在吗?啧啧。性质已经转变了。 所以呗,可以没有单独开辟的混沌,因没有那个必要,交织才是混沌的主流,而交织那玩意超出了我们的观测范围了,或者说可以把正常的世界,当成是混沌的交织,只不过它是讲规矩的。 交织、平息、衍化世界?嗯。世界可以是混沌衍化而生的,这是又一种起源,而我们所说的混沌,应该是乱成一锅粥的状态了,还是挺不错的,老是大义凛然的没意思,私心作祟一波,什么神呀,什么君呀,什么皇呀,各自为主呗,什么黎民苍生,与我等何干?哈哈! 各自为主,随心所欲。 这是混沌的结果之一:自由! 这是自主的自由,而不是由自由做主。 混沌的结果之二:重衍。 灭世终有损,但混沌重衍则是例外,它可以让一世重衍。 如一世,从祖到天,这是轨迹,但一世新开,祖能知道天吗?不能。连王都不知道。当顺着这条已知的轨迹走下去,悲惨也好,欢乐也罢,都成了既定的事实,也就是历史。 要是利用混沌重衍,则是把这些既定事实给改变。 已知的轨迹是既定事实,而重衍之后这条轨迹上的事实将会成为未知,这样的重衍不是焕然一新,世界会照着这条轨迹前进,但本生由于知道了未曾发生事,则可以让大势所趋的轨迹产生偏移。 这样的混沌重衍,如大势所趋一般,结局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滚滚潮流,势不可挡,但世生却可以提前知道这个结局,额不能说提前知道,而是可以想到。 如祖后是王,而王未生,重衍之后可以知道王的存在,它在重衍之前存在过,若不曾改变,王也将按照原本轨迹诞生,一切都和从前相似,而之所以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则是因为先生的家伙可以知道未曾发生的往事。 如王的诞生是黑暗的,这份黑暗的往事是大势所趋,可前辈却能让这份大势所趋的黑暗偏移出原本的轨迹,王依旧会诞生,可诞生的过程改变了,形成的结果不同了,而这一点点的不同,则可以让分离的结果产生。 诞生的王是原本,初生的王是依旧,两者似是而非,初生的王在过程上与诞生的王不同了。 当初生的王,分离出原本诞生的王,这就会形成往事已矣的结果,让本该发生的事,不会在发生,可大势所趋不是,所以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发生在王的身上。 这是世生。 大势所趋,尽入己生,自成一世,这是把滚滚洪流全部给吸收,让该发生的事依旧发生,但由自身来结束,与己相关皆有身束,这就像是把一段历史关在自己的身上,要是把这段历史给释放,则可以成为真相。 这是大势的偏离,也是混沌的第二个用处,只要能重衍,分离对于世生来说不是什么大事,那一个个的都能把自己走绝的那一种,但并不绝对,毕竟不是谁都是那种离谱的存在,那些家伙每一个都是绝无仅有的,一个个的走到无路可走。 对于那样的存在来说,只要能重衍,分离什么的,那都是小事一桩,这是从绝无仅有进阶到绝无可能。 这是混沌的第二个用处:重衍! 如一座世界走到了末路,重衍一世便是塑造更多的可能,但行不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偏离大势尽入己身是一种方式,而改变原本的轨迹又是一种方式,可改变了原本的轨迹,该生的会变成该死的。 譬如原本的轨迹中会诞生一位祖,重衍之后要是这位祖宗诞生的过程变了,则是改变,改变了原有的轨迹,这位祖是应该诞生的吗?不应该了。 本不应该诞生的却诞生了,那么原本的那一位祖是不是死了?是。 这也是大势不可改变的缘由所在,改变了过往,今朝本应不存,早夭理所应当,就算大难不死,也是历经挫折,可是不是早夭也要看情况。 比如有些家伙活腻歪了,它们是可以不转生的,它们已经写上了一个结局,当这个结局注定了,自然可以利用这个注定的结局而篡改。 不是把写下结局的一生在未来的轨迹中复活,而是把它转嫁给另一生,用新生取而代之。 这是改变。 能改变多少,在于有多少结局,用每一个结局来诞生新的结果,这是始终如一,但始终如一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一世重衍,那些已经写下结局的是不是会复苏?肯定会。 本以不在复苏,但因世重衍而复苏,这是该什么时候诞生,它们就会在什么时候诞生,这算是应运而生,因开始的时候它们还没有活腻,所以复苏理所应当,但它们本是那种不在复苏的,已死寂的存在,更形成了自己的结局。 重新开始,从始走到终是不是死路一条?嗯。 重生是生路,可它们却要走向死路,这样还有必要复生吗?没必要。 所以它们迎来的是复苏,而不是复生,这也是大势所趋之下最大的变数,一个个皆是未亡身,本已身亡,但却姻缘际会搬复苏了,谁接触它们都要倒霉,相当于噩耗,至于噩耗具体的成分,不得而知。 因何而写上结局,复苏之后则会形成感染因素,关键是后面的轨迹需要它们的参与,可它们的参与却会让轨迹出现非常严重的变动,让本该复活的夭折等等,产生了偏差。 所以面对这样的家伙通常有三种方式。 其一:与世隔绝。 这样与它们相关的事宜会形成一大段的空白,而这一大段空白具体怎样弥补,不清楚,但多是以混沌的方式,历史会因与世隔绝而出现一段真空期,而这段真空期发生了什么,就是问号了。 这是应急的处理方式,或者说是让混沌本身转变临时性的鸿蒙来遮掩这段空白,至于少掉一个人,怎样让历史回归正轨,这应该是属于开天的范畴,把这段空白的历史,从世界独立出来。 真空里面是空白的,但空白里面可以依旧如初,这是衍变之后的衍化。 与世隔绝产生了变动,形成了空白,当衍变完正常的轨迹之后,可以填补这段空白,这是以自身来衍化的结果,至于这段空白的历史可以衍化到怎样的程度,当事者不是有终末吗?衍化到终末即止。 终末自己不存在了,但自己衍化出来的事物却存在,由于这些事物是自己衍化出来的,那自己到终末时这些事物是不是截止了?是。不过它们仍旧出路,那就是溯源。 还原这样衍化出终末的存在,形成复苏的根本。 之前是因自己写下了结局,这是根,而复苏是因为混沌而来,这是基础,而自己本不可能复苏,因结局已注定了,所以这样的复苏是临时性的,简单来说需要用到你,才让你复苏的,或者说结局与混沌产生了矛盾,而复苏成为解决这样矛盾的缘由。 所以呗,临时复苏了,该死还是得死,突出一个不尊重。 那么这样的缘由究竟是怎样来的?可以是靠自身造成的。 衍化即止的终末,在行溯源,这样复苏是不是理所应当?是。这是以众生为根源,形成本来如此的情况。 溯源了众生不在,已成复苏的根本,类似于众生归零,这便算是解决了空白的问题,而解决这个空白之后,复苏的家伙要不要衍化众生就是另一回事了,一衍万物生,自身在世而不存。 虽在世,但不存于世。 众生便是它们在世的形象,只要众生在一天,那它们就是不存于世的形象。 一衍万物生,生不由己。 或者说这是因为它们曾经给自己写下了一个结局,而这一次是结束,死的更彻底了。 生灵仅仅是它们的表象,表象完蛋了,不代表世界也完蛋了,生灵总会与世界交融的不是,这等衍生化世之后,要不是世界完蛋了,基本不会在蹦出来,但生灵玩的就是一个不尊重,在把这样的家伙给整活也不是不可能。 但把死亡的家伙故意给整活,这回事最好找个非常好的理由,不然惨不忍睹。 如世道艰辛,坎坷什么的啧啧。 一句话:尔等愿生,咎由自取。 主动的打搅逝者不说别的,一定的刁难那是肯定的,除非是被动的打搅,比如混沌重衍。我们它丫的利用混沌重衍,又不是故意复苏的你的,你它丫复苏了与我等何干?那么因你的复苏而给我们留下的烂摊子是不是处理一下?嗯?比如那段空白。 逝者:好!很好!非常好!你们可别让我们找到整你们的理由。 由于被动复苏的缘故,这群家伙是讲理的,但不一定会做事,通常是与世隔绝,虽说空白的烂摊子的确与逝者相关,但人家可以不处理丫,与世隔绝就挺给面子了,虽说是被动导致,但是不是故意的就不一定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逝者复苏,与世隔绝,但未必会有善后的举动。 第二种情况就是延迟,让始终如一。 如逝者本该在一岁降生,而三岁死亡,那就把一岁诞生的时间推迟到三岁,完成始终如一的结果,这是压抑降生的因素来完成进行推移。 比如世界的木材多了,会诞生木灵,可要是世界的木材少了呢?木灵就算正常降生,但本身却会会衰弱,这是延缓,三岁死还是三岁死,但本身却是未亡的状态,要到四岁才会彻底亡故。 可要是木材没有了呢?木灵就没有诞生的根基了,把促进木灵诞生的萌芽全部掐死。 那么谁来掐死这些萌芽?未亡身呗。 这是逝者的第二个结果:始终如一。 亡故之际,也是诞生之时,这不在是复苏而是复活,复活一个逝者。 前生的死亡如同它们的记忆,而今生焕然一新,它们可以和前生感同身受,但原本的结局已经被始终如一给改写了。 一句话:我不是你,但我可以是你,因感同身受。 前生对于它们来说是一场回忆,今生可以在回忆中经历原本的过往,但也可以仅仅只是看看。 始终如一,温故知新。 这对于逝者来说可是很大的不尊重,别把新生当傻瓜,新仇旧恨不外如是。 作为前生,它们乐意被谁复活利用吗?不乐意。 新生是己出,但这亦是利用,新生理解,这便是新仇,说是说温故知新,知的可是新仇,对于面对这样复活的家伙,保持万分尊敬,因它们迟早有温故的那一天,回忆对于它们来说可不仅仅是看看而已。 当新生看到结局的末尾,新生就会知道什么叫仇恨,此仇不共戴天。 保持万分尊敬,那是为了原谅,为了解脱,为此不惜卑躬屈膝,那尊严就是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一种。 若非必要,没有谁会以始终如一的方式来复活逝者,这是两败俱伤。 卑躬屈膝的让仇恨放下了,但仇恨甘心吗?心有不甘。 若甘心岂不是太对不起前生了?不能忍。 这是在挣扎中度过的一生,人家尊敬万分,自己好意思复仇吗?不好意思。可不复仇,那旧恨怎样解决? 以前生的想法,若想生存,何须写下结局?不用。那么新生本是不可再生的事物。 本不可再生,因何而生?这就是要把所有致使再生的因素给全部干死了。 不可再生的事物重生了,那其他家伙是不是全部该死?当然是。所以呗,为什么保持万分尊敬,因在新生的视角全是该死的,喜怒无常那都是常态。 当该死的家伙们全部选择苟活,那自己是杀还是不杀? 杀吧。人家都这么尊敬,属实下不去手,可不杀吧,自己又不甘心,所以逮着个理由就是大开杀戒,而这样的理由可能仅仅是简单的不喜,但里面包含的却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站在新生的那一边,或许它们想要的是别人报仇,我是复仇之恨,但你们可以报仇不是,它们想要的是结仇,结仇了它们才能更好的释放本性,而不是一直压抑旧恨,全好是面对全天下的指责,那更开心了。 逝者复活全都该死,可这份该死,仅仅只是一个视角,一个视角可没有动手的理由,该死也不是由逝者来杀,明明该死却无法动手,这是很憋屈的,为了动手,它们就会找出手的理由,而这样的理由哪怕仅仅是不喜,那也足够了,因本该死,欠缺是一份动力,不过这样的动力却是消耗自己本身的力量。 恭敬可是很温顺的,哪怕自身不喜而杀戮,但它们有反抗的意思吗?没有。要是温顺的家伙不反抗,那自身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少的形成自我约束,这类似于在消磨旧恨,让其升不起恨意。 当然,新生毕竟是刚刚诞生,潜藏的仇恨也仅仅是萌芽而已,对新生尊敬一些,这就是让萌芽烂在骨子里。 这样的话,新生不会复仇了,而是以另一种方式。 放纵! 都这么尊敬对吧,都这么温顺对吧,那行!放纵自己好了。花天酒地的刁难,赤裸裸的败家。 接下来便是到了诉苦的时候,要建个酒池肉林?没问题。咱们也同意,但建造的同时也会诉苦。 比如建个酒池肉林需要三天,诉苦的家伙会述说三天何等何等艰难,但就是不说宽限的问题,只是说很难,非常难,代价非常大之类的话,要是三天没有完成,还玩一套负荆请罪。 我等三天没有按时完工,这是我等之罪责,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降罪严惩。 该诉苦诉苦,该负荆负荆,该请罪请罪,反正逝者没有一点不是,那都是我们的锅,要是逝者愿意宽恕,那就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要是逝者在苛刻点,那是我等的荣幸,义不容辞,要是不能按时完工,说提头来见,就是提头来见,突出一个愚忠。 但别以为它们就很愚昧,那一个个的聪明的狠!愚忠那只是表象,这些玩意都是做给逝者看的,让其冰释前嫌,当然啦,这回事不会明说的就是了。 同样的,新生也不是一个白痴,它们虽说在放纵,但疾不疾苦能不知道?更何况赤裸裸的诉苦。 苦是苦,但未必是疾苦,小事大作罢了,明明是一点点苦难,但却尽显夸张,可这也不全是小题大做,不然岂不是弄虚作假?是吧。小题大做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你能做到这回事,能做到,但做不做就是一回事。 比如建造一座酒池肉林需要人力物力一万,这不算大问题,但如同提高到亿万呢?这就是大问题了。但自身却能承受此等亿万的代价。 要是逝者较真,那就都较真好了。 大不了就以亿万生灵之力在建造这座奇观,可以只花一万,但也可以花亿万。 要是酒池肉林完工了,在来挑刺,那大家一起拼刺刀。 明明一万完工的,你们为何弄出亿万之数?嗯?是不是弄虚作假?当我是傻瓜?哈? 绝对不是! 陛下容禀:亿万之数牵扯巨大,我等是打算先建一座小的试试手,请陛下先行体验,要是陛下觉的不错,我等立刻着手建一座大的。 陛下:一万之力完成的东西,说成亿万,就算你们做好的准备,这不是什么弄虚作假,但也算偷工减料吧。 微臣:偷工减料为使陛下宽心实属不该,这是臣等的过失,请陛下严惩。亿万之力在加上一份严惩为代价,陛下是否满意了? 陛下:啧啧。我们不揭破,这就是一万的功底,要是我们揭破了,这就是亿万的底子呗,在搭上一份赔罪酿成疾苦呗。 微臣:陛下明鉴。 陛下:那你们究竟是想怎样? 微臣:我等别无所求,自是谨遵陛下号令,陛下不提要求,我们自不会多提,不会将陛下给逼死的,也不会将我们给逼死。 陛下:要是你们逼迫了又会怎样? 微臣:那陛下自然会对臣等更加苛刻,在逼迫陛下的同时也是在逼迫我们自己,看谁先承受不住,而单一的臣等自不如陛下,自难辞其咎,身首异处也是正常。 陛下:那怨吗? 微臣:若臣等不明,咎由自取,自怨悲哀。 陛下:要是你们清楚的狠呢? 微臣:那就由陛下来做那个好人了,是怨亦冤,可以赦免,这好过为难陛下不是。 陛下:要是臣等力不从心又是怎样? 微臣:若陛下自缢,臣等卑躬。若陛下垂帘,臣等屈膝。若陛下脱胎换骨,与有荣焉。 陛下:又是自古脱胎换骨者少之又少?你们这是瞧不起世界? 微臣:不。我们只是觉的自己很渺小。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少小可存而不在,可在而生存,存活与否已不是臣等可以左右。 陛下:迷迷糊糊的连自己都没弄清楚,你们还是说说怎样脱胎换骨吧。 微臣:比如陛下想建造酒池肉林,而却没有明说,但酒池肉林早已备好,这是纵容,而陛下能否在我等不诉苦的情况下体恤其中艰辛这就是看陛下自己了,宝宝心里苦,但不说,陛下能理解吗? 这是给陛下创造脱胎换骨的条件,但能不能就是另一回事了,放纵的陛下可不一定会体恤民情,除非陛下能在前生的影响下脱离出来。 放纵陛下喜欢吗?喜欢。而从喜欢的状态下脱离,这是疾苦。明知是苦,还非要去啃,陛下病了,变的不在是自己了。 前生为了自己,而陛下需要有一些自己的阅历,看看建造的过程,真的是世生愿意建造吗?那是非生所愿,明明是非生所愿,却偏偏要建造,陛下说这是不是有病? 陛下:嗯。是有病。 微臣:所以丫,志同道合很重要,在不计也是顺手而为与举手之劳,当不是志同道合,又不是顺手而为,又不是举手之劳,陛下觉的自己能脱胎换骨吗? 陛下:恐怕不行。 微臣:志同道合是给陛下建立认知,认识下新的自己,或者旧的本身,而顺手而为则是让陛下自明,有一个自己的声音,让你们俩沟通一番,至于举手之劳这就要看陛下以何种方式来完成脱胎换骨了。 大体分为两种,造物以及塑生。 造物简简单单,无非是两个志同道合的家伙建造一件物品,而塑生则是两者做一件事具备意义的事,比如说见义勇为,它并不会得到实质性的好处,而是在生产价值。 这是换骨。 换怎样的骨头,取决于其行为对自己有怎样的意义,而对于他人又产生了怎样的价值,存在的意义由自身决定,价值的赋予由他人产生,当意义与价值融合,则具备了自身的原则。 譬如见义勇为是行驶杀戮,可这样的杀戮要是不被他人所喜,则是负,既然不被他人所喜,那自己喜欢吗?若自身不喜,而别人也不喜,那杀戮是无意义的,可要是自身喜欢,而他人不喜,则可以综合,形成自身的准则,进行适当的杀戮。 原则皆可杀,而准则适可而止。 准则这东西就像是别人不喜杀戮,但并不讨厌,那么他人升起讨厌的底线在哪里? 问责。 比如杀一生,视而不见,但杀二生,它们会问责,它们不会因喜好而问责,因它们也想这样做,只会因不喜而问责。 当问责之际,即可形成自身的准则。 比如他人问,你为什么要杀戮?答案则是自行的准则,生成一个杀戮的理由,自身喜欢杀戮,那么为什么喜欢?是出于自身的什么原因?要是不太明白,则看杀戮会对自身产生怎样的结果,譬如愉悦。 那么当看到别人不愉悦时,是不是可以杀了?可以了。 自身所喜,但别人不喜。 自身愉悦,而当别人不愉悦,也就有了杀戮的理由,这是行事准则,出自原则,准则需要适可而止,不愉悦可不代表痛苦,杀戮痛苦,是不是结束别人的苦难?是不是好事?当然的。 不然肆意杀戮,在加深自身愉悦的同时,也是在制造苦难,毕竟自身多么欢喜,世界就会产生多少苦难,而这些苦难是没有抚平的。 不悦可以杀,但杀的不是愉悦那又是什么?但仅仅是不悦可杀,那便没有适可而止那么一个说法了,这需要一个理由,杀戮什么来致使自身愉悦,而不是普遍的不悦,那只会越陷越深,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 自身所喜的同时,得给不喜的事物加上一个理由,人家不喜杀戮总有理由,那么杀掉这个理由呗,因何不喜?譬如杀戮被误认为是苦难,那干掉苦难本身,当以喜欢的根本,干掉不喜的缘由,是不一定会喜欢,但不会不喜。 当别人不在不喜,那自身对于杀戮的喜好也没那么严重了,没有不喜那回事,也没有喜欢这档事,当平复完了,基本上不会杀戮了,而杀戮也会在这时晋升为原则。 譬如出现了杀戮不喜的事物,则可以任由杀戮了,但这样的杀戮不会带来愉悦的效果,仅是不喜,因不喜而杀,讨厌你,所以才干掉你,这样的理由是不是很充分? 这下轮到杀戮问责了。 杀戮说:给我一个不干掉你的理由,不然就是咔擦。 这时最好想清楚一点,单纯因个人喜好的原因,可是会被咔擦掉的,得要具体点的缘由人家才会准许,这也是准则的由来。 规则提问:为什么杀戮? 杀戮:愉悦! 规则:嗯。杀掉你,我同样很愉悦。 杀戮: 规则:在问问,为什么杀戮? 杀戮:因苦难。 规则:准了,以苦难为前提进行杀戮,获取愉悦吧!顺便恭喜你,成为了规则,而这份规则因苦难而形成,那时或许谁都不喜欢苦难,但你会,你也会因喜悦而问责。 那么苦难的制造者出来回答问题吧。 杀戮:咳咳。你为啥制造苦难? 苦难:回答错误会抹杀吗? 杀戮:你猜。 苦难:你会杀掉愉悦吗? 杀戮:不会。曾杀戮以苦难来收获愉悦,但这并不是苦难能使杀戮愉悦,致使杀戮愉悦的是杀戮,而不是苦难懂吗? 苦难:规则会解释吗? 杀戮:借生灵之口来问责,你说规则会解释吗?错误的回答既是正确的回答。 苦难:要是苦难的答案是苦难呢? 杀戮:规则的答案才是本身,你觉的苦难是规则吗?规则可没有通过苦难来获取愉悦那个说法,这就像是一个选择题:愉悦、折磨,困难。当苦难选择愉悦,规则不在愉悦,当规则不在照顾苦难,苦难的制造者还能肆无忌惮的制造苦难获取愉悦吗?规则会为苦难添加上束缚。 譬如杀戮曾以苦难为食,当杀戮不在照顾时,苦难在获取愉悦的同时亦将迎来杀戮,这是规则的职责。 苦难:所以规则不会解释对吗? 杀戮:自己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当说明何为规则,你说理解规则有用吗? 苦难:无用。 杀戮:嗯。无用。为了让无用的规则有用,则是交付规则,当把杀戮的规则交给苦难,这对于苦难是什么? 苦难:责任? 杀戮:嗯。责任。这等责任的产生是由规则来和你们明说,本不是杀戮,却要行驶杀戮的责任,你说苦难会罢工吗? 苦难:估计不会。 杀戮:嗯。它们会以规则来进行收割,而不是遵守职责,因它们不是规则本身,而是规则的替代品,或者说它们是规则徇私而分出来的子嗣,由规则来说明说,由后者理解,但既然有了规则,用得着明说吗?不用。当规则产生,后者可以自行理解的。 替代是临时的,取代是长久的。 苦难:但无论是替代还是取代,都无用对吧。 杀戮:无论是替还是取,都得戴上了才有用,替代如分割,取代如分离,一旦分割了,分离了,有些东西还是完整的吗? 苦难:寄予厚望? 杀戮:或许后者有可能是。 苦难:切。 换骨分多钟,而推心置腹仅仅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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