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倒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冷静的下达命令：“把你们能看见的地方的这些乱七八糟给我收拾了，其余的不准动。李叔，你看着她们。”</p>
说着起身跟医生去书房。</p>
牧玠赶过来的时候牧玟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了，医生跟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男人侧着身子走进去，看着她：“墨墨又惹事了？”</p>
牧玟抬头看了他一眼。</p>
“能猜出来，这么多年，除了为了墨墨的事，还没有什么能让你这么生气。”牧玠说，穿着合体的西装站着，“她又闹什么？”</p>
牧玟点上烟：“她把我主人房砸了个稀巴烂。”</p>
“……”</p>
牧玟毫不掩饰她左小臂的包扎：“生气，还咬了我一口。”</p>
“......”</p>
“小兔崽子咬的挺深。”</p>
“……”</p>
牧玟抽了几口，感到索然无味，便摁灭了烟头。“现在，你还觉得她是因为年纪小就做出这么不合理的事情吗？”</p>
牧玠太阳穴突突：“明白了，我会尽快给她安排出国留学的事情的。”</p>
牧玟有些累了，不再多说什么，挥挥手叫人走。</p>
40.</p>
牧玠很快就把牧徵墨出国宜选的大学及专业整理好发给牧玟了。</p>
与此同时，柳翌烟也知道了除夕牧徵墨胡闹的事情。</p>
汇悦居。</p>
“你打不打算把她带过来跟我见见？”柳翌烟裹着貂毛大衣，坐在外阳台上，精致的脸蛋嵌在暖和的毛皮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多大了？”</p>
18岁，成年了。</p>
“一个正常人的年纪和智商，怎么能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柳翌烟只要谈到牧徵墨，语气从来都不好。她话锋一转，“这些年，你也是。”</p>
牧玟坐在旁边的椅子，没动；牧玠站在牧玟身侧，微微俯身。</p>
“把她惯的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柳翌烟说话直白犀利，“恃宠而骄，有持无恐！”</p>
这话把两个人都骂了。</p>
下人们早就被遣走了，只留着牧玠一个站在管家本该站着的位子。男人虽然毕恭毕敬的听着柳太批评牧总，腹议太苛刻。</p>
牧玟这唯一不能算是她的错的错，就是一个闹腾的牧徵墨了。</p>
“她今年高三了，”柳翌烟鬓前略过一缕发，“考完打算怎么办？”</p>
牧玟：“出国。”</p>
柳翌烟很满意这个答案。</p>
牧玠赶紧接话：“已经开始物色了，墨……牧徵墨在美术上还是很有兴趣，牧总的意思就是去国外进修美术专业。”</p>
“美洲，或者欧洲，都可以。”柳翌烟说，站起身往回走，“是不是四年学制？——亚洲太近的就算了。”</p>
柳翌烟不想让牧徵墨太接近牧玟，这是司马昭之心。</p>
从汇悦居离开，牧玟坐牧玠的车。</p>
“牧徵墨的事是你说的。” 后排坐着的牧玟头靠在枕上，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完全肯定的陈述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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