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玠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抿着嘴拉成平线，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p>
见他没吭声，身后传来一声不明不白的轻笑。“你倒是够舔的。”牧玟阴阳的话术不一般，“我什么时候倒是不知道，你这么上心我妈啊？”</p>
“这亲生的真该给你。”</p>
牧玠拉着嘴角机械的上扬：“牧总……”</p>
“你对我妈打的小报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牧玟没理他，“我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因为你呢，能给我妈带来些快乐，以及，闲适。但是你要是真的让我们母女俩生气了，牧玠。”</p>
被叫的人心下一紧。</p>
“你应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p>
“……”牧玠咬紧牙，“是。”</p>
41.</p>
A中高三初六就开学了，柳落集团的员工（包括总裁）是初七上班。</p>
牧徵墨年后因为那个见不得光的吻与牧玟（单方面）闹脾气冷暴力，但是奈何牧玟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哪里不会拿捏。</p>
闹不了几天，她也要回校上学。</p>
眼不见心不烦。</p>
“我给墨墨选了一下学校。”牧玠站在书房办公桌前，把剩余的事务汇报完，“她选了其中几个。”</p>
牧玟翻了翻：“都是意大利的？”</p>
“嗯？嗯。”</p>
牧玟直接把文件往桌上一撂：“去我的母校，曼彻斯特。”</p>
牧玠一愣：“曼彻斯特大学？她……她学什么专业？”</p>
“我记得有一个艺术学院，美术专业虽然不算顶尖，但也足够。”牧玟说，“联系一下校方，我在那边还有不少认识的人。”</p>
“是。”</p>
牧玠出了房间，在门口意外碰见了背着书包的牧徵墨。“放学了？”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周五。”</p>
牧徵墨：“看你这牛马当的，日子都不记得了。”</p>
牧玠满脸黑线的笑笑：“老子要是有你这么好的命，还至于么！”</p>
“被牧玟骂了？”牧徵墨眼尖的瞅见他手里的文件夹，想来有可能提到自己出国的事，“因为我？”</p>
“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谁？”牧玠瘪嘴，“祖宗！你的大学九族严选！”</p>
“定了？哪儿啊？”</p>
“英国曼彻斯特大学艺术学院的美术或者设计专业，你姐的母校。”</p>
牧徵墨眼眸微微一暗，但是没有特别失落。</p>
牧玟有戒备心是绝对的，但是这防不住她。</p>
“那就这样吧。”</p>
42.</p>
4月20号，牧徵墨就考完了。</p>
“DSE简单的不行，牧玟当初还非要把我挤进A中文重点，”刚出考场，牧徵墨拿到手机坐在迈巴赫里就开始叽里呱啦的跟比自己早批次考完的罗淼聊天，“没问题的！那个数学真是简单的我当场笑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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