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我未来的规划里。”</p>
“我现在很怀疑你爱不爱我。”</p>
没等孟秋解释，林晔就挂了电话，孟秋再次打过去，林晔那边已经无人应答。</p>
这是孟秋第一次对恋爱感到疲惫。</p>
她只是希望他们的关系纯粹平等，仅此而已 。</p>
她不奢求林晔理解她，但也没想到他会咄咄逼人。</p>
-</p>
孟秋注意力没在林晔身上停留太久，熬夜写完这篇小传，名叫《善良的导弹》，取自苏珊桑塔格对约瑟夫的评价。</p>
早上发出去，赵曦亭晚上才回复她，简单说了句：“还不错。”</p>
学校的彩排完成得差不多了，课业上的事宜也暂告一段落。</p>
孟秋有许多空闲的时间。</p>
她给赵曦亭发了条微信，问：</p>
——您现在方便吗？</p>
赵曦亭回：</p>
——嗯？</p>
孟秋解释说：</p>
——方便的话我把大衣拿过来给你。</p>
隔了几分钟，赵曦亭电话跟过来。</p>
他嗓音疏落，几日没见，孟秋听着他的声音，像重新翻开一页纸，忘记读到哪一行，脑海里只剩下笔迹铮铮的余影。</p>
“在学校？”他问。</p>
孟秋答：“对。”</p>
“吃饭没？”</p>
孟秋想起先前他强拉她去吃饭，不自在得要命，怕重蹈覆辙，想撒谎说没吃，但她不擅长当骗子，脑子一上一下就梗住了，“买……嗯，准备吃。”</p>
她自己听着都尴尬，话筒里静了好几秒，妥协地塌下肩膀。</p>
“……还没吃。”</p>
赵曦亭不压着笑，松针迎风拨落的调性，根根分明。</p>
尾声隔着屏幕钻过来，“陪我吃点儿。”</p>
为什么每次都撞枪口上。</p>
孟秋直呼倒霉。</p>
该换个时间节点联络他的。</p>
赵曦亭继续说：“面试当天约好除了文案工作，我还能找你做别的，今天这顿饭，算工时。”</p>
孟秋措手不及，“我想想……”</p>
赵曦亭已然不容她拒绝，“来接你。”</p>
说完便把电话挂了。</p>
孟秋拎着衣服袋，仰头望了望天，慢腾腾往学校门口走，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捣鼓。</p>
——赵先生，我……其实也没那么图钱……</p>
赵曦亭看到那行字，想象出小姑娘苦恼的表情，拢了一天的眉峰松了松，雨过天晴般弯唇对司机说：“掉头，去燕大。”</p>
含笑顺手回复。</p>
——学校后门。</p>
孟秋坐上车的第一反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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